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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多事情都沒有定論,可是若沒有辦法找到一個適當的理由,那看似合理之事,不過是假面的正義罷了。

自由就是這樣的一件事,其中言論自由是最常被拿出來討論的項目之一,到底學生大放厥詞是否正確,正反立場都有,但我的想法是,重點在於是否過當。

如果,只是表示意見,沒有暴力抗爭(攻擊執法人員阻礙交通、丟擲物品等),或不當言詞(辱罵或人身攻擊等),那這類的言論都該被支持的,畢竟民主碩果僅存的優點之一,就是人民可以隨其意志暢所欲言。

可是,事情往往沒有這麼單純,很多人抑制不了衝動、宣洩的情緒,成了過度的自由,為所欲為的自由,這是歷史上很多暴民運動的起始點,因為多數人分不清楚,為所欲為的自由,與為所應為的自由,兩者的差異點。

記得亞當斯密在提倡自由經濟時,一直強調道德情操的重要,如同巴菲特在從事金融投資時,也一直提倡著不要因為聰明而喪失了正直、誠信,可有多少人仔細去思考其中的意義?

當前民主政治,在權力與金錢的誘惑下,無法遏止財團發展,所以很多原先的自由都被變相剝奪,這是事實,可是需要去抗爭的是,不當政治操作,而非本末倒置的去捍衛個人自由,如果整體的自由被政治出賣,覆巢之下無完卵,個人自由也不可能被保障,如同當前司法經常出現不公不義判決,或司法人員貪污舞弊等問題。

沒能往前看,往往會迷失方向。多數人行事都缺乏整體性思量,只是站在個人立場思考,又或沒能夠看出整體出了什麼問題,因此做的事只會事倍功無,終究是一場徒勞而已。

我個人後來比較接受一種,妥協下的正義,意即只要不涉及危害生命、多數人利益時,一些看似沒有太合理的行徑,還是能夠被接受,因為這世界是走一個「水清無魚」的道理啊,如果想要毫無利益瓜葛,單純相信人類的那點良知,我必須說這種想法只會把自己逼進一個死胡同內,看不清人類本性就該嚐嚐這種愚昧的苦。

過於理想化的人生,只適合出現在夢境與戲劇裡,畢竟這都與現實脫節,個人與群體本來就有很大的差異,分析時必須同時考量兩者之間的關係,這樣才可能得出一個比較適切的結果。所以如果個人自由影響了群體,那個人自由就該被有條件的限制。

這也是我所認為短期市場永遠是對的,為什麼? 因為個體沒有能力去改變市場,可以不認同、不參與,可是沒辦法漠視當前的現實。

或許,如同戲劇、小說常用的理想化言語,公平正義總有被伸張的一天,這與凱因斯所言,In the long run ,we are all died,有何本質上的不同呢?

因此,我絕對不贊成為所欲為的自由,如果光只是批評,自己行為都有可議之處,請先檢討自己吧,否則只會把自己推向一個更爛、更無恥的結果,很多以前的抗爭者,最後一旦掌權,都成了可恥的既得利益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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