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不好意思,被請了中餐,去了去年底開幕的慶城街寶萊納餐廳,與6-7年前去上海新天地的感覺很不一樣。印象中的上海寶萊納是喝小酒聽音樂的地方,故整個餐廳是以舞台為軸心所設計的,但台灣的純粹的以餐飲為主,還加入了台灣流行的「吃到飽」模式,兩者大異其趣。
就價位與內容物,感覺是還ok,只是少了一些特色,其實可以多一些不一樣的風格,譬如來點淡啤酒,多些特色異國菜,或取比較能夠在「Buffet」上做出差異化,我想吃的部分也是兩極化的經營,走低價的,與走高價的都是可行的,但中間路線最危險。當前的很多生意好像也可以用相似的邏輯去思考。
談著一些工作,這部分總是有太多的可議之處,可是多數人都只能夠看著公司不斷的變化(個人主觀多數是偏向負面),自己卻很難使的上力。對於國家、社會不也如此,多數人往往都是人微言輕,這主要是針對自己說的。
我只想說一句話,別人對自己的好,我都會記得的,相對的壞也是,人都是互相的,我對很多事都會淡忘,但這些事比較不會,這是自己的做人原則之一。剛才接到公司顧問說明天要早自己的指導教授來公司,問我要不要去聊聊,我口裡說ok,但心理其實有些不願意,並非是隨意聊聊有什麼不好,而是自己與老師的想法頗有差距,如果不能暢所欲言,那樣的談話就會很無趣且有壓力,自己擔心的就是這樣,總不好去吐嘈老師。
我想金融市場的特性就是,很容易驚恐,也容易淡化,相對之前的驚恐,這幾天又淡化太多,總是與實際有很大的差距存在。任何的天災,只要不要引發出長期的影響(如核輻射污染),其實都只會是當地受創嚴重而已,以台灣為例,幾次風災、地震不都是如此,對於沒有受害的地方本來實質的影響就很輕微,頂多是一些往來上的交易略微中斷或延遲罷了。我自己比較擔心的是,台灣傳統以來的問題,企業的獲利十分的不穩定,之前也提到,去年4Q與今年1Q的財報數字真的很糟,還有大陸勞力成本增加,對於台灣廠商可能會有1~2年的陣痛期要度過(缺工或人力成本大增導致毛利下滑),這部分其實都還沒反應在市場上,這也是我後來不太樂觀的真正原因。
自己前幾個月錯在以為市場會狹幅整理,故並沒有把風險意識放的太重,才會一開始這麼辛苦。拉回原先重視風險的心態後,我想要在重創自己的機率會大幅的降低,再來的目標是如何趁整理盤把損失再多收復一些,然後再去設想下一個波段要如何進行。
我做事原則很簡單,重點式的進行,要做就要有一定的成果。我還是想起了「大明王朝」小說的一幕(電視劇、原著小說都是),海瑞與嘉靖皇帝的一番談話,海瑞明白指責皇帝不是,氣得皇帝吐血,其實這樣的言官真正的職責就是在此,在於國家出現大問題之時必須讓皇帝知道原來是自己的問題。而我心中的風控也是這樣的工作,能否在真正有大問題時,能夠不畏權勢與位置,去說上一些該說的話,即便沒用,也比做了一堆無聊的報表、報告來的有意思的多。當然,從歷史來看,說或不說,往往差異不大(多數聽不進去),但這只是在承辦人的負責與否有別,而決策者的責任其必須自負,這點是無庸置疑的。
自己這個小人物,能夠做的就是負起該負的責任,做事能夠抓重點的不要忙與盲,能夠坦然無愧的對任何人,這樣我想應該能夠每日心安的睡覺,即便遇到意外而提早掛掉,也不會對別人有所虧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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