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多年來,自己都不穢言是法家思維,認為亂世用重典是並要之惡,故有些看法雖不盡人情,本質原因為,若眾數者偏善,則社會趨善;若眾數者偏惡,則社會趨惡。吾見當前社會趨惡,所以推論眾數偏惡,故採認為法家思維適合之。
這想法讓我偶而會說出一些看似恐怖的話,譬如對於那些本身行不善,我可能會說活該,如亂闖紅燈這若被撞傷或死,仍是一句活該,而那開快車導致別人死傷者,同樣該死,這社會早已人口過多,就是沒能夠讓該死者減少,所以社會沒能夠扭轉趨惡之勢。
剛看的「萬曆首輔張居正」卷六,提到張居正主張增加秋決人數,為相似的法家思維,可很多儒生反對,這就是多數的儒生沒能夠真正的瞭解孔孟思想。一昧的假仁假義,反而換來一個虛情假意的結果,孰不知偽君子比遠不如真小人,為人真誠、誠信為本。
這還是基於先理而後法、情之序,不過所謂的理確實有很多模糊、不定之處,這是難以避免之困擾,同「正義」之書諸多例子,何為正義端視於從誰的出發點而定。
這樣思量之後,能夠正確研判者恐怕僅有聖賢之人,像我這種真小人還不夠格,畢竟缺乏足夠的氣度、犧牲自身等的必要體悟。
提到這些,只是想說,改革之難在於眾數並非能夠配合者,想用雷霆手段,慢慢的就會浮現吃力不討好的結果,但缺乏意志與掌控力者,就會在其中迷失或退縮。
很不願承認,行者付出十之八九,可敗者只要拖拉十之一二,整個事情就功虧一簣,鮮少看到長治久安的改革成功,還是句老話,「行善要時時謹慎、壓抑,而行惡只要一個念頭就可能成行」。
該怎麼做,還能夠評估,可執行良方沒有,這點是當前不論誰上任,除非是聖賢之人,否則搞得更差可以預期,自己一樣無能改變這種趨勢,僅能儘量不要成為那壓在駱駝上的稻草,扮演助紂為虐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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