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/12下午在1點多到達某大醫院後,連接週末,多數的時間都在醫院度過 (除回租處睡覺、去健身中心運動一次)。家人等待檢查的日子頗為漫長,但這是一種相較下的結果,去了幾天換了兩床,現在這床旁也換了兩位,上一位等了一個多禮拜都還沒檢查,週六受不住了出了院。原料想已經接近傍晚都還空著,卻在晚上又從鄰近移來一個下半身不能動的病人,大醫院的病床真的熱門,雙人床一天病房就要1900,單人房要3千多,屬於高價化的平民享受(設施很普通)還是鮮有空缺,這是沒有進出醫院的人難以想像的。

 

其實家人身體雖不舒服,卻不是那種真的很需要人照顧的,頭疼這個東西,劇烈起來會很難受,但卻不會妨礙身體運作,所以多數的時間都是在一旁靜靜陪伴,偶而閒話一番,畢竟這種等待是一種精神上的折磨(恰巧看的是神經內科)。確定要做M.R.I.(核磁共振檢查,一次要一萬多)代表可能的病情病不輕微,所以需要確切的檢查來確定病因,故病人自身的內心那種不安是可以瞭解的。前面提到那個等不下去的人,在護士慰留時也說出,有時候不知道或許更好,這很合理,知與不知像一種無法確切分別的兩端,這也有些像是人們個性上的樂觀與悲觀天性之別。

 

大醫院的餐飲區域生意都很不錯,價位普遍比外面高上30~50%,或許是比較醫療費實在微不足道,所以內心也比較少像我這種還會在比價。自己太在意錢的值不值得,這應是尚未拿來與命一同衡量吧,因此餐飲區中的素食生意最好,隨便點就會破百(女生近百,多數男生一定要一百多才會有七八分飽)卻沒有影響銷路,養生與健康的賣點還是很吃香,尤其在醫院裡。

 

如果要做一些比較精密的檢查,住院等待或許是一個必要的事,當然如果有「管道」一定最快,「白色巨塔」相類似的故事不會消失,但多數人只能乖乖的依照一般程序,除了等待什麼辦法也沒,連後來那個半身癱瘓的人也是在等檢查,尚不知病因,故需要精密的檢查與會診來確認,已住院好多天了。因此,要在大醫院做精密的檢查,最重要的體會就是,漫長的等待,沒有疏通管道的一般人必須耐著性子等下去。Why? 因為檢查時間都很臨時,譬如週日晚上7點多臨時說要檢查,也沒有事先告知,如果不等,聽家人說檢查前與很多位後面要檢查的人閒聊,有些人在家裡等,都等上一個多月了。

 

其實,生病、人不舒服時,這種疼痛與不快是沒辦法分攤的,家人在旁最大的功用就是精神上的慰藉,至少有人關心、陪伴,可以說說話排除一些寂寞與孤獨,還有淡化那種內心的不安,我想這是伴隨在側最大的功用。這也是大醫院人一直來來往往的原因,除了病人多,來探視、陪伴的親人也多,還有很多看護與工作人員,讓即便假日的醫院,也有著不少的人潮,連搭接駁車都要排隊。

 

當然,也要稍微自嘲一下,近幾天盤勢不好(如11/12),有時候一天都是數百個便當錢在打水漂,卻對於餐飲區的價格斤斤計較,很矛盾吧。誰較自己只能入出並顧的累積資產,所以才會不經意的對於物價過於敏感,在投機不佳時那種「顧小失大」的對比最為強烈,這與當前的世界一樣,貧富的世界也是強烈對比的存在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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