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光看這本書的封面,會以為是本輕小說,或是網路的言情小說,但綿矢莉莎這薄薄的一百多頁的小品,竟然獲得了芥川賞。日本文學就是這樣的多元,只要是充分表達了真實的生活,不管是怎樣的小人物或有點幼稚的國中、高中生故事,都能被認同而得到文學獎項的肯定。

 

這是一個耍孤僻的高中女生(小初),連分組都沒人要選,卻看到同班中有一個同樣沒人選的男生(蜷川),產生了一段看似好奇,卻可能是帶著愛意的往來過程。很平常的內容吧,在日本小說中經常是這樣的去描寫人物的心境,不明講清楚卻有有意無意的從文字中透露出該有的情感。

 

那怪怪的蜷川是一個Fan,喜歡模特兒Oli,而且是帶著狂熱式的收集。自己也曾經有著偶像崇拜,但並不瘋狂,最多收集卡帶、CD與照片,而且是少量的,所以那種真正的為偶像著迷我不太能夠體會,也曾對那種跟著偶像飛來飛去的Fan,認為是種不可思議瘋狂,傾向理性的人,是很難懂得「狂熱」的。

 

而小初看似理性,認為小團體很無聊,刻意的自我孤立,但難免會感到孤獨的,連以國中的好友也加入了小團體而不得不減少與其往來,其實這個好友也希望能夠把小初帶入同儕中,但被拒絕多次後也慢慢的淡了心,有誰能夠勉強別人呢。而看似沒有交集的小初與蜷川卻因小初曾當面看過Oli而連結了起來,而小初也認為蜷川怪了很,還因很想踹下去,而真的去踹了他的背部,這是一種不受重視而抗議的捉弄吧,想想自己年少時也曾經捉弄過同學,只是都是嘴巴嚷嚷的要踹下去,頂多小小的碰觸一下吧。

 

其實很多日本小說都試圖把一小段真實的人生過程,透過文字去展現出來當時的哪種純真,即便其中帶有一些惡意、嘲弄或愛恨,卻很容易的把這種情境連結回自己身上。所謂的觸景傷情也是這種意思吧,自己也會在接觸文字後,把一些原以遺落的往日情懷,略微的找了回來,自己也不是一直這般的看似寡言,當然會逐漸轉變的現在的我,都是很多過去的累積,好的、壞的都已經過去,這就是我人生的一部份。

 

國中、高中生很難真正的懂得什麼是愛,很多的情感其實都是一份「怪怪」的感覺,作者用比愛還強烈來形容那種想要踹下去的衝動,蠻能夠道出一些模糊的感受,這是這個故事簡單的核心。班上「剩餘的人」所形成的故事,或許就因奇怪才會讓人有興趣,如果太過平常反而沒法凸顯一些奇怪的行徑,這部分或許有些刻意,算是合理的架構,傾向孤獨的人,想要尋找心裡的寄託,進而偶像崇拜或喜歡一些看似同樣怪怪的人。人生中的尋找都是這樣的,異中想求同,不甘於世的又在同中求異,循環不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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