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一個早期的日本作家,中上健次得到芥川賞的短篇小說集,一共有六個充滿奇怪故事。事後會想,日本由來已久的情慾解放,是否是這類作品能夠被正視的原因呢?
「岬」是一個混亂家庭的故事,在在貧苦時代的一個海邊地區,一個母親與繼父、兩個與第一任丈夫生的女兒、一個與第二任丈夫生的兒子、一個自殺的大哥、一個酒鬼叔父,與一些一同做水泥或帶著些許親戚關係的的人,一同編織而成的。我認為故事想述說的是那種不同父親之一半血緣的姊弟關係,還有受大哥自殺影響並過於在意生父的小弟心情。一場前夫的祭祀讓活著的大家聚在一起,可是也引發了原本身體不好姊姊之情緒失控,然後在混亂的幾番尋死不成後,去一段懷舊的海岬之行,並沒有多少的幫助,原本每個人存在的傷痛、心理問題依舊。後來小弟想要藉由嫖妓來抒發,而且是帶著惡意的,想自甘墮落的去與同父異母的妹妹發生關係,發生了關係(但文中並不十分確定是否),故事也結束了。
看到故事是這樣的內容,確實有些摸不著頭緒,因為短篇往往需要強調在人物與主題的發揮。過度的分散雖符合時間邏輯,卻容易使讀者眼花撩亂,在還沒有體會一些想要墮落人物的內心糾葛時,每一個人都多少點一下之後,就結束了,淡淡的、輕輕的,沒有多少感受的產生。當然這故事的背景可能是日本戰後,多數海邊城市、鄉村所共通的貧窮與男女關係混亂導致的一種時代的悲劇,只是處於當前的我,比較難以在篇幅不到百頁就融入作者想要表現的情緒上,我想唯有多認識各個主角多一些,對於一些行為才能合理化。
「臥龍山」仍是一個奇怪的故事,描寫一個老頭只差一個小巷就能夠取為曾經失去的祖先土地(一整座山),但其實也不是為了錢,因為故事中多次強調在其眼中,10圓與50億並沒有多大差異,我想只是一種目標導向的人生觀。而找的一個年輕人年久來協助,而描述年久的生活就太偏向情色的,且最後結局算是一種自我毀滅嗎?這是作者想要強調的虛無本性嗎?
「稻草之家」描述一個韓國人的情慾,而這些故事慢慢的被無形中框在同一個地方,卻沒有真正的交集。譬如這韓國人西山猛與前一個故事年久一同長大,卻沒有在同一個時空出現。不過這短篇多數在與外遇女子的性愛描寫,真的如本書封面介紹,「這個地方什麼都沒有,唯一的樂趣只剩下「性」…」。
「修驗道」又把故事轉回來與第一個連結,雖沒講名子,應該是那個小弟沒錯,但是活了超過自殺哥哥的年紀,還娶了妻,、生了子,卻不明白生活是什麼? 這有虛無的短短十頁。
「化妝」延續了上一個10頁的故事,也延續了第一個故事中,姊姊重度精神衰落,而每次只要發狂後的第二天,姊姊一定都會化妝(蠻納悶的這值得大書特寫嗎)。而開始感覺,化妝似乎能驅使女人採取奇妙的行為。其中,與養小鳥連結在一起,是有人如囚鳥的意思嗎,把哪些養的小鳥放生了,但自己的人生卻永遠得不到自由(救贖)?
「重力之都」還是一個重情慾描述,一個四處工作的男人,搭訕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女人(縱慾、感官具幻想),然後又是到處歇息與所求無度的交歡,最後還女人還請求男人用針刺瞎眼睛,來降低幻覺的干擾。最後這個故事依舊充滿一種紊亂、沒頭沒尾的奇怪感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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