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石田衣良的「池袋西口公園」系列3,這個系列已看過了125,是很貼切的社會寫實故事,作者彷彿化身真島誠,又是社會觀察家,又是作家,與作者的曾經這那麼的相似,好的故事無法脫離人生,就是這個意思。

 

這本書有入圍直木賞候補,是個好故事的機率大增。雖不能盡信得獎紀錄,但文學上的獎多數並非市場銷售的排行榜所左右,錯誤可能明顯少了許多。我也同總幹事的想法一樣,日本的直木賞、芥川賞、山本周五郎獎;英國的布克獎;美國的普立茲獎等都是一個好的參考指標,我比較不建議諾貝爾獎,這個獎過於學術,很多作品的親民性不夠,譬如詩的創作,我至今仍難以進入那種微言大義之意境。

 

「骨音」這故事,描寫音樂團體為了獲得那種攝人吸引力,竟去收錄人骨破碎之音,而且以遊民為標的,接連了犯下了傷害。在作者敘事開始,就點出了這件事,「我們已經不是為了殺人而毀壞他們的肉體。這個世界是如此天翻地覆,讓我們不會再因如此單純的理由手染鮮血。殺人,只不過是附帶結果罷了。」 我喜歡一段島真誠的內心想法,「儘管沒有錢、沒有夢想、也沒有馬子,附著在池袋底部的生活倒也不賴。就讓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去改革日本吧!不過,我已經無從墮落,因此完全不打算改變自己。就像路邊的小石頭,它們既不懂得自我反省,也沒有人期待它們蛻化為閃閃發光的鑽石。」 先懂得自己的渺小、侷限,往往可以避免因為自滿而無形中做出有害別人、社會的事。

 

「西一番街外帶」雖以特種行業的母親與小女孩為事情的主軸,但整體故事比較清淡,著重於親子關係與打抱不平兩個方向。

 

「黃綠色的神明」是想討論另類貨幣是否可能存在,但這畢竟是理想化,無法可取締仿冒,加上擺不平隱藏的黑道力量,還是失敗了。這個議題很值得多想想,如果在當前國家貨幣與塑膠貨幣(信用卡等)下,還有其他交換媒介存在的必要? 如果國家貨幣失去信賴,代表國家正處於動盪時分,那時候真的有人或機構可以被人民信賴,我想這是不可能的,唯一替代只有長久以來長植人心的黃金可以被信賴吧。

 

描寫年輕人的世界,往往離不開音樂、毒品,而「西口仲夏狂亂」就是描述舉辦RAVE搖滾音樂集會,卻成為毒品肆虐的問題來源,追求心靈解放的同時,往往也是迷失的缺口。這也與我們的墾丁音樂季一樣,提供了年輕人一個抒發的空間,卻也避免不了隨之而來的毒品氾濫。人除了自我感覺良好外,多數都會陷入一種方向不明的追尋之旅,但越來越多的人因應迷惘的方法就是麻痺,酒色、毒品是其中最誘人的東西,而音樂往往被誤用了。

 

由我的描述,可以發現「池袋西口公園」系列成功之處在於社會化,把生活所見所聞以故事呈現出來,作者試著藉由真島誠這個角色來提供解答,而我們的人生問題可以找得到別人來幫忙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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